我们与动物的距离：在动物身上发现无私的人性

几十年来，众多宗教学家、考古学家、社会学家、生物学家、基因专家等，都卷入了“万物之灵”与“动物性”区别的争论。
但法兰斯．德瓦尔告诉我们，其实我们跟动物没什么不同。
这可不是说人类充满“该死的兽性”，恰恰相反。人类所拥有的道德观，全部都可以在动物身上相对应的行为模式。狗会注重惩罚的公平性，如果一旦发现它的报酬与其他狗儿不同，肯定会跳舞。和居动物免不了打架，但为了不伤团体的和气，舞蹈动作悔与和解，是猩猩常会做的动作。当一头大象，象群除了会传递死象的象牙追忆，甚至在往后几年都会到它过世的地点缅怀。
人类为了适应群居生活、促进生存的机率，逐渐出现各种利他的行为；我人类的喜怒隐忧乐、关切恻与共感，都是为了生活得更快乐，也是道德的起源。人类更进一步把这样与强调“自私的基因”的生物学家不同，也与那些以科学为尊的“无神论者”相左，德瓦尔指出，正因为我们有“利他的基因”，宗教才得以建立，而不是“精神的鸦片”；跟随作者的研究，让我们饲养动物越来越“利他”的记录，由下而上，理解道德的如何塑造人类的行为，进一步探索我们能否以宗教以外的形式，继续美善这个，打破“自私的社会基因”的功利假说。